当前位置: 德黑兰 >> 德黑兰建筑 >> 连续3周爆款电影,却被奥斯卡拒绝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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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最佳电影,连续霸榜三周还未正式公映,豆瓣评分已经高达8.5。本应代表白俄罗斯参战今年奥斯卡颁奖季,可惜因创作团队不符合标准,被取消了资格。虽然错过奥斯卡,但是在去年的柏林电影节上,这部作品口碑大爆。看过这部电影的观众都给与了高度的评价:“它没能冲奥,是奥斯卡的遗憾。”这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波斯语课年,法国,荒芜人烟的森林中。一辆载满人的大卡车行驶在森林小路上。男主吉尔斯是个犹太人,在逃亡途中被德军抓获。在车上,在他身边的一位大哥和他做了一笔买卖:大哥用一本珍贵的波斯语书换吉尔斯半块面包果腹。在这个随时会被饿死的年代,这看起注定是一笔亏本买卖。但没想到,却是这本波斯语书,改变了吉尔斯的命运。卡车渐行渐远,到了一个雾气弥漫的山上。全车人被德军赶了下来,德军一顿扫射。人群瞬间倒下,森林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男主吉尔斯提前倒地装死,但还是被德军发现。在即将被处决的关头,他开始大喊自己是波斯人。还拿出了之前用半块面包换的《波斯语的奥秘》一书作证。这个年头,为了活命骗人的可太多了。装英国人,装美国人,都早已是见怪不怪。说来也巧,营地中有一个纳粹军官科赫想战后去德黑兰生活。所以他正在寻找会说波斯语的人。死里逃生后的吉尔斯被带到了科赫面前。求生的渴望激发了潜能,称自己叫雷扎(波斯语书上的名字)。编造称自己父亲是波斯人,母亲是比利时人,自己会说波斯语,但是不会拼写。幸好,凭借他的一些常识:波斯的首都是德黑兰,语言是波斯语还有随口编的几句波斯语蒙混了过去。他知道那本书扉页上写的“bawbaw”,是爸爸的意思。只是因为在交换面包的时候,多问了一句……就这样,雷扎获得了暂时的信任,被分配到厨房干活。每天干完活后,来教这个科赫波斯语。一开始,每晚的教学单词都是现场瞎编,用德语做注音。教的时候还算轻松,毕竟两人都是一句波斯语没听过。但是难的是要拼命记住这些完全不存在的词汇。长官科赫兴致勃勃的制定了学习计划:每天学四个单词,一周的话就是24个。看似不多,一年就是个,战争还要持续至少两年。这意味着,他要无中生有,硬生生编造出近个词。长官科赫的梦想是战争结束后去波斯首都的德黑兰开一家餐厅。所以,最初学习的词汇也都从厨房用具开始。好在雷扎被安排在厨房工作,看到什么就记什么;盆子是teller,叉子是gabel,面包是radj…就这样反反复复,让他得以苟且偷生的瞒了两天。但很快,科赫就开始追加每天的学习任务,从一天4个到一天40个。不仅如此,雷扎还被要求登记所有的犹太囚犯的名字,登记完立刻教学。也就是说,不但没有了厨房的环境供他复习编造的单词,现在连胡编乱造的时间都没有了。绝境激发潜力,最后关头之时,雷扎看到了自己手边刚抄的犹太人姓名一个大胆的想法闪现:不如用这些人的名字,组成一个个单词。就这样,一个个“波斯语”就在一问一答中被编出来了。在雷扎教上尉科赫学“波斯语”的过程中,两个人都曾短暂的脱离自己的身份角色。男主雷扎问上尉:“为什么选择入党?”上尉科赫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走在路上,看到纳粹党员们站在街边抽烟,穿着棕色的衬衫开心的交谈着,就走过去加入了他们。”男主雷扎为了报恩,替代集中营的一个犹太伙伴送死。上尉科赫发现后,冲过去救他回来,质问他:“你为什么愿意和这些无名之辈一起去送死”雷扎反驳道,这些人不是无名之辈,只是你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并不比你差,至少他们不是杀人犯。科赫口中的无名之辈,都是鲜活的生命,真实的存在。而最为讽刺的是,这些所谓的“无名之辈”,正是科赫日日夜夜背诵的“波斯语”。科赫口中每天背诵练习的每一个单词,都是一条犹太人的生命。何其讽刺,又何其震感!影片结尾,科赫趁乱放走了波斯人。他打算开始自己的计划,去波斯开一家自己的餐厅。但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学了这么久的波斯语,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谎言。回想起自己还曾赞美说这是多么优美的语言;还曾用这优美的假波斯语写诗……这一切都变得格外讽刺。于此同时,重获新生的雷扎,来到了盟军的营地。当雷扎被问到是否还记得那些受害者的名字的时候。雷扎说:我记得那人问你都记得谁?雷扎说:我记得个已故犹太人的名字……就这样他一口气说出了位犹太同胞的姓名……电影中,有这样的一个镜头,男主在地上捡起来一个娃娃。这是一个犹太女孩被处决时丢下的,旁边的布条上写着“Aviva”而雷扎为这个新单词赋予了假波斯语的含义:生命这门全世界只有两个人会讲的“波斯语”,作为语言的符号功能已被彻底瓦解。但是,这个语言中承载的是集中营里位犹太人的生命。这门语言成为了他们存在过的唯一证明。关于二战的电影有很多,《辛德勒的名单》、《美丽人生》、《乔乔兔》……每一部电影都用了不同的视角带我们一次一次重返战场。在浩劫中的救赎、在绝境中的乐观、在这段历史中的其他视角……在讨论这部“波斯语课”时,很多人会想到犹太裔著名政治思想家汉娜·阿伦特提出的:平庸之恶。就如电影中的军官科赫,准确的说是负责后厨的军官。当兵之前,他曾是一家餐厅的主厨,后来稀里糊涂的参军。他对权利、战争、或是抓捕犹太人毫无兴趣。平日里除了搞搞后勤就是看看书。最大的心愿就是开一家餐厅。所以,他不顾军中条令,违反纪律也要保住男主雷扎这个“假波斯语老师”。战争结束时,当别人都忙着销毁犹太人的证据时,他只想赶紧去波斯找哥哥。带着钱和那本他学了许久的波斯语笔记。他的确未曾杀过一个犹太人,但他却喂养了一群杀人犯。而所谓的平庸之恶,就是如此这般。有一个很有名的概念是:“我没有杀人,我只负责按钮,”自古以来,在一些重大的政治灾难或是历史变动的时刻。很多人参与了一些事情,他们可能会觉得自己只是负责了一小部分,不属于罪恶体系中的一份子,怎么能说“我有罪”?我们如今作为后人来回顾历史的时候,会说太残忍,太可怕了。会理所当然的觉得每一个参与者都是恶的一份子。而身处那个大时代的政治灾难之下,所谓的帮凶或者共谋,大部分人的本能往往是这不关我事。很多人是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了一些什么,但是却希望自己不要弄清楚。而现如今回望历史的我们,去简单思考然后为这些人做善恶的道德判断并不是最重要的。或许,对我们来说的,是不逃避,是在做每件事情的时候多思考几步。哪怕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们存有敬畏之心,存有愧疚之心;时刻警惕时刻保有一份道德感,这或许是我们能做的。这是历史带给我们的思考。而最后的最后,铭记——则是我们能为历史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我已经把观看链接放在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