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黑兰

从伊朗到美国,她用阅读抵达了一个自由的

发布时间:2017/8/12 11:49:17   点击数:

一日一书

读本好书

想象共和国

——三本书里读美国

原作名:TheRepublicofImagination

作者:[美]阿扎尔·纳菲西

译者:杨晓琼

出版社:三辉图书/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时间:-9

定价:45.00

一场关于阅读的阅读,一次颠覆想象的想象,

在想象共和国里,所有理所应当的东西都会被颠覆。

内容简介

这是《纽约时报》NO.1畅销书《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作者最新作品,阿扎尔·纳菲西成年之后才挣脱伊朗的极权阴影,来到美国的自由世界,可是,她却因此发现了一个矛盾的现实:在伊朗的极权社会中,文学被视为禁忌,人们冒着生命危险阅读;但在美国这个注重学有所用的世界里,文学却被挤到了边缘。在《想象共和国》中,纳菲西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每个人都能抵达的自由国度,这个国度没有政治、宗教、种族或性别的界限,入境的唯一条件,是要拥有一颗敢于想象的心。“远在世界划分国家与民族之前,我心里就有一个想象共和国,我可以轻而易举地逃往那里,躲开支配着我人间生活的恼人规矩。”

推荐

?“我被纳菲西反抗且帮助他人反抗的精神所打动,彻底迷住了。她的回忆录包含重要且颇具深度的反思,书中激动人心的故事有关神权政体的灾难、有关思虑、有关自由的严酷考验,以及邂逅伟大文学作品或者启发人心的师长时,所带来的深刻觉悟与快乐。”

——苏珊?桑塔格

?“无与伦比的作品……如一条文学的生命之舟游弋在伊朗的海域……每个人都应该读读这本书。”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我们都是阿扎尔?纳菲西的想象共和国的公民。没有想象便没有梦想,没有梦想便没有艺术,没有艺术世界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的文字十分重要。

——马嘉?莎塔碧(《我在伊朗长大》作者)

序言

远在世界划分国家与民族之前,我心里就有一个想象共和国,我可以轻而易举地逃往那里,躲开支配着我人间生活的恼人规矩。或许对于每一个刚开始认知自己和世界,以跨越国界来发现国界、重新定义国界的孩子来说,始终都存在着这样一个地方。我不知道美国、土耳其、法国或意大利是什么——我甚至不知道“国家”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我的的确确知道,多萝茜生活在奥芝仙境;一个名叫穆拉?纳西鲁丁的人看起来像个傻瓜,但实则聪明且智慧;还有一位小王子在行星间穿梭旅行。有许多关于童年的东西我们想要永远保存,对我来说,其中之一便是:用重塑世界、赋予其新名字的方式去了解世界的冲动,就像《永不结束的故事》里的男孩巴斯蒂安所做的:范特西卡和它的女皇被一头叫作“虚无”的怪兽折磨迫害,只有让一位读者给她起一个新名字才能使他们免于毁灭。我初次造访这个世界是在一张一直在扩大的想象地图的帮助下,我知道,在地图上的那些地方,我可以找到罗斯塔姆和鲁达巴,爱丽丝,帕莱因,匹诺曹和卖火柴的小女孩;这些充满魔力的名字,比我在现实世界里见过的所有向导都更值得信赖。

对多数孩子来说,玩乐和学习是分不开的。孩子通过玩游戏、尽情随着想象翱翔来理解最深刻、最抽象的概念,发现彼此无关的事物和理念之间的联系。他们知道锅碗瓢盆不只是日常物件,他们深谙勺子可以突然变成流星的秘密。“世俗”这个词在他们的词汇表里指的就是成为大人的代价。或许我们长大了还读小说的一个原因是,我们想重新获得童年时新鲜的眼睛,那时的每个角落与缝隙里都藏着秘密,每件东西都有灵魂,所有的生灵都可以跟我们通话。所以安东尼?圣?埃克苏佩里会将《小王子》献给他的朋友——“还是个孩子时的”莱温?维尔特,这并不令人惊奇。

孩子在现实与幻想之间穿梭是多么容易!我想到这个是在最近跟朋友三岁大的儿子一起在床上跳上跳下的时候,而几分钟前他还在吃香蕉、看电视,突然就拽着我到客房来玩了。他站在床上,成了一个威风凛凛的超级大英雄,此时,当他命令乌贼(我睡衣上有乌贼)跟着他潜入深海搜寻坏蛋鲨鱼(他解释道,鲨鱼不是善类)的时候,这张床就变成了海洋。鲨鱼和乌贼是他最爱的一本书里的主要人物,而不管“鲨鱼”多么坏,比起那些他威胁着要吃掉的小鱼小虾来,还是鲨鱼更让他着迷。

我父亲最初给我买了莫里斯?梅特林克的《青鸟》,它原本是一个相当瑰丽、充满哲理的寓言剧,波斯版本将它改编成了一个有趣的儿童故事,而那时我七岁。我被咪档和她的哥哥棣棣迷住了,他们是一名穷困樵夫的孩子,出发寻找幸福的青鸟。在我的记忆中,至今仍历历在目的是仙女给棣棣的那顶带钻石的帽子,棣棣可以转动钻石,让没有生命的物体显现“灵魂”。面包、火焰、水、光都有了生命,而家里的狗和猫能跟主人对话了——它们是那样活泼热闹的伙伴,它们聊天、拌嘴,指引、陪伴着孩子们进入记忆、诞生、死亡与时间的土地。

数十年后,作家家园耶多在我想方设法努力而艰难地写作回忆录时给我提供了一个避难所,在那里,从我的卧室到厨房的一片小飞地里列着好几排书架,当我有一次在书架间浏览翻阅的时候,我发现了那本《青鸟》。我坐在椅子上翻开它来读,但我看到的故事竟跟我隐约记得的魔幻故事大有出入。此时我才理解了它所有严肃且充满哲理的关于生命、幸福、贫穷和道德这些问题的沉思,而小时候我只是被魔法所吸引。或许是因为,孩子们学到的第一个魔法就是,每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每个地球上的生灵,都有灵魂,都有一个可以焕发出生命的精魂。

在我小的时候,我父亲曾用一种随随便便、胡编乱造的方式给我讲过《爱丽丝梦游仙境》和《爱丽丝镜中奇遇记》。一切都是从一个星期五早晨我们吃早饭的时候开始的,那在伊朗算周末。他前一天晚上答应我,他要给我讲个新故事,不带我去看电影了——这本来是我们星期四的惯常优待。那就是他第一次给我讲爱丽丝的故事。我觉得他后来讲的很多关于她的故事都是胡诌的,因为当我长大到能够自己读书的时候,我发现很多故事在书里都找不着。但我仍记得他告诉我,爱丽丝喝了一大口特别的药剂,开始变得越来越小。“接着,”他说,“她看到了一只抽着水烟的毛毛虫。”“瓦斯蒂斯?瓦斯蒂斯?”

“你是谁?”这不正是我们追着书里的人物阅读下去,努力想找出他们不愿透露的事情时,每一本书都在问我们的问题吗?它不也正是我们作为人,努力做着将会定义我们身份的选择时,我们问自己的那个根本的问题吗?我给自己的定义可以是母亲、妻子、爱人、朋友、老师、姐姐、作家、读者……我可以一直列下去。但是这些简单的描述没有一个能够对“我是谁”这个问题给出满意的答案。想要定义我们是谁,几乎不可能。我们是我们所过的生活,始终处在一种流动的状态。但是问这个问题,以及听他人问我们这个问题是很重要的,我相信它既是写作、也是阅读这一行为的核心。当阅读开始成为一个家园的时候,我还是个很小的孩子,在那里我感觉自己可以评价世界,可以认同自己——那是一个允许怀疑的地方,也是一个避难所。我们在日常现实与仙境之间来回穿梭——这一刻是这样,下一刻就变了模样。就像爱丽丝,每一次我读完一本了不起的书,我就将旧的自己抛在了身后。

阿扎尔·纳菲西(AzarNafisi)在伊朗长大,年,她因为拒绝佩戴头巾,被逐出德黑兰大学。年,她从伊朗来到美国,开启了在自由大陆上的文学探索旅程。

年,纳菲西出版的《在德黑兰读洛丽塔》迅速引起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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