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黑兰

空袭叙利亚从眼科医生到总统的巴沙尔会不

发布时间:2018/6/6 4:27:32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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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突然打响!14日,美英法对叙利亚发动了空袭,枚导弹,呼啸着迅速砸向叙利亚目标。尽管叙利亚方面声称,击落了10多枚来袭导弹。但美国宣称,空袭精确、效果显著、圆满成功。

愤怒的俄罗斯公开表示,西方此举意在使俄罗斯屈服,但必将导致不可估量的后果。普京随后也发表声明,谴责这是侵略行径,并要求安理会召开紧急会议。3个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发动空袭,难道还让安理会谴责不成?

美国国防部长马蒂斯表示,此次打击只针对与化学武器有关的目标,不针对叙利亚总统巴沙尔·阿萨德本人。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4月14日报道称,叙利亚总统办公厅在西方打击后公布视频,视频中总统巴沙尔·阿萨德正在大马士革总统官邸。视频显示,叙总统正进入建筑并在走廊上走。巴沙尔并没有发表讲话。

美国为首的西方军事力量在中东又一次掀起风暴,巴沙尔·阿萨德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萨达姆?我们一起来看看巴沙尔政权的前世今生。

眼科医生的意外执政

巴沙尔·阿萨德的父亲,哈菲兹·阿萨德指掌叙利亚三十年,人送绰号“中东雄狮”。作为一个颇有远见的独裁者,哈菲兹精心挑选和培养自己的继承人:大儿子巴西勒。

哈菲兹·阿萨德

没想到,年,大儿子巴西勒车祸去世,悲痛万分的哈菲兹决定从英国召回二儿子作为接班人。这件事改变了巴沙尔的一生。

跟哥哥巴西勒相比,巴沙尔的性格安静许多,他的理想是做一名医生,从大马士革大学医学院本科毕业后,巴沙尔医院实习,后来去了伦敦留学攻读眼科硕士。据他的导师讲,作为官二代富二代的巴沙尔对待病人非常温柔细致,是一个优秀的眼科医生。

留学生巴沙尔气质出众举止优雅,在浪漫的雾都伦敦与一位不到20岁名叫阿斯玛·艾尔·阿克拉斯的绝色美女一见钟情,阿斯玛是一位英国籍的叙利亚人,母亲是外交官父亲是外科医生,是一个家境优越的24k纯白富美,跟巴沙尔相当般配。假如没有后来的一次意外,一个文质彬彬的眼科医生和一个银行投资高管,外加两家显赫的家庭背景,在伦敦或者世界任何地方过上世外桃源的日子是很不错的人生。

时至今日,他的老师——英国眼科医生埃德蒙·舒伦堡还记得这个身高1米9,帅气、腼腆、谦和的学生,“与媒体上的恶魔形象完全不同,他有礼、守时、谦和,共事的人完全猜不到他是叙利亚总统的儿子。”埃德蒙·舒伦堡在接受英国《每日邮报》时仍然在感叹,“难以置信他会在国内使用化武,如果留在伦敦,他将是一位非常好的眼科医生。”

这就是命运。

阿萨德家族合影,左二为巴沙尔

年,当哈菲兹突发心脏病去世时,叙利亚民众,甚至是整个阿拉伯世界都将目光聚焦在这个年轻人身上:他谦和友善、彬彬有礼,有西方教育背景,致力于国家改革。他能运用父亲的政治遗产摆平国内教派分歧,也能以现代眼光处理同西方和以色列的关系。

在阿拉伯语中,“巴沙尔”意为“带来好消息的人”。年,当年轻的巴沙尔·阿萨德从病故的父亲手中掌握叙利亚国家大权时,他成为照耀整个叙利亚的一抹曙光,带来了明媚的“大马士革之春”。

大马士革的春天

34岁做了总统的巴沙尔内心一定是惶恐不安的,他面对的问题比人的眼珠子要复杂的多:国内的既得利益阶级根深蒂固,政坛腐败,教派的冲突问题和库尔德人问题时有发生,而他自己还年轻,没有过执政经验,不知道能否镇得住场。

当年10月,25岁的阿斯玛放弃一切从英国辞职飞到叙利亚,嫁给了阿萨德,辞职前她在摩根大通做投资工作,而且还接到了哈佛商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女朋友的到来给了阿萨德巨大的力量,尽管她的家族属于逊尼派,而自己的家族属于什叶派,但是巴沙尔还是不顾家族的反对娶了她。

在鲜花和掌声的簇拥下,巴沙尔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政治上,数以千计的政治犯被释放,新闻管制放宽、民众的集会结社自由也得到保障;经济上,他雇佣了一批有西方教育工作背景的经济学家,宣布经济改革,从计划经济模式过渡到私有化的市场经济道路;科技上,他重视科技创新与电脑的普及,早在年,他就成功说服老总统把国际互联网接入国家,自己执政后更是积极推进科技研发。阿拉伯公知界兴奋地称巴沙尔新政为“大马士革之春”。

对于叙利亚民众来说,与推行改革相比,更让他们称心的是新领导人的强力反腐与亲民作风。老总统在位期间,陈腐低效的官僚体系腐败到了骨子里。巴沙尔一上台,雷厉风行地打击腐败,打掉了前朝不少只大老虎,政府部门开始有了改观。同时,他也一改过去领导人的排场,出门不要警车开道,不要前呼后拥,自己带着家人在超市购物,在饭店吃饭,与百姓亲切地聊天。如此“反腐+亲民”的组合牌打出来,叙利亚人民只觉得沐浴在曙光中,以为国家在现代化上就要更进一步了。

支持巴沙尔的民众

民众微醺在曙光中,有些人开始“忘乎所以”。“大马士革之春”初期,巴沙尔亲自组织了一个“改革论坛”,倡导执政党、反对派和知识分子之间进行对话,推进国家改革。随着社会对改革讨论的不断深入,推进民主、建立公民社会的言论开始风靡,就连执政党阿拉伯社会复兴党内部,都难以统一思想了。

面对事态的变化,巴沙尔表示,论坛破坏了国家的稳定,并狠下手腕对这些在微醺的民主运动分子大打出手。于是,他们有的入狱,有的流亡。这场运动,生在春风中,长在曙光里,然后,殇。

巴沙尔说,叙利亚的改革主要是经济改革,而不是政治改革。在民主运动被肃清后,叙利亚的经济改革也陷入怪圈。虽然市场机制被引入,但国有垄断行业没有半点被放开。国家经济出现了增长,可中产阶层居然缩水,社会贫富分化愈演愈烈。人们感到自己越来越穷了,在经历了年“阿拉伯之春”的折腾后,国家内部的管制愈发严了,大马士革的春天变得寂静起来。

巴沙尔·阿萨德

年,当接受《华尔街日报》采访时,巴沙尔曾说,改革的成效取决于你是否是这艘船上唯一的船长。他说他没有成为船长,所以改革时间表总是一拖再拖。但是也有人认为,老阿萨德的政治遗产足以让他坐稳“船长”的位置,而前期的“大马士革之春”只是他作秀作过了头。

对于巴沙尔进行的一些经济改革:银行私有化、互联网的引入、外商投资更便利等等,巴沙尔的大学朋友、曾在世纪初自愿担任政府顾问的阿卜杜勒·努尔说:这种改革的动机绝不是利他的。实际上,改革经济、帮助普通的叙利亚人绝非巴沙尔的首要任务。最重要的是让他的朋友特别是他的家人中饱私囊。

“阿拉伯之春”蔓延至叙利亚

经济产业结构的改变和升级从来都不是几年甚至十几年就能顺利完成的,跟国民素质、国内环境、既得利益者的阻力、执政者的推行手段以及政府资金问题都有关系。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届总统过去了,两届总统过去了,巴沙尔依旧没能完成这个任务,而时间已经过去了10年,尽管他工作勤奋为人低调作风朴素,尽管他还在为此努力,但是安拉没能给他争取更多的时间。

巴沙尔也知道,哪怕是有限的变革也会让反对派变得大胆。例如,把互联网带到叙利亚后,像他父亲时的监视就不可能维持了。当监听意味着窃听电话和阅读邮件时,安全问题不能轻松应对,他们无法监听巨大的互联网。网络还让人们获得信息并进行辩论。这两个因素导致了年的起义。

年1月,"阿拉伯之春"蔓延到了叙利亚,国内反对派揭竿而起。这些蓬头垢面的人对阿萨德大喊着:搞不定就带着你的美女老婆滚蛋。

举止优雅的巴沙尔一开始还一边跟反对派们接触,一边迅速地进行着改革,希望以此平息动乱。但很快局势就失去了控制,反对他的人有逊尼派,有库尔德人,有ISIS,有暗中支持中东逊尼派的国家,有直接参与西方国家。

反对的力量越来越多,激怒了巴沙尔,也激发了巴沙尔内心的狮性,继承了先辈极端固执和独断专行血统的他,不再幻想改革能平息这一切,他也不可能通过主动下台带着家人去欧洲做眼科医生来平息这一切,父亲交给他的政权和国家他不甘心在自己手里丢失,他要做的是动用一切武装力量不择手段消灭反对派,当武器弹药打光他就开始找外援,普京的军队就这样被邀请进了叙利亚。

叙利亚危机诱发的原因是年3月,叙利亚南部城市德拉有15名年幼的学生在公共场所和学校围墙上涂写反政府标语遭到了政府军的逮捕。其家人同时受到了牵连和虐待。一些学生的母亲甚至遭到了政府军士兵的集体侵害。此举引发了叙利亚全国范围内的抗议活动和国际社会的广泛指责。

但是,巴沙尔·阿萨德总统说抗议无效,指责无理。他想保住他父亲给他创造的这一份家业。因此反政府的抗议活动逐步演变成了和政府军之间的武装冲突。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不给老百姓一个合理的解释,老百姓就会给你一个粗暴的说法。

满目疮痍。六年来,在叙利亚发生的,是两场战争,一场是消灭ISIS的战争,还有一场,是内战。

就在叙利亚一步步滑向内战深渊后,巴沙尔从来没有表示过,他会放下权力。因为,对他来说,这是存亡攸关的问题。他下台的那天,就将是他的末日。要活下去,就不能下台。

年8月,内战爆发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化学武器袭击,发生在大马士革东郊的东古塔地区,死亡人数数以百计。当时,到底是谁使用了化武的疑问?叙利亚政府、俄罗斯与叙反对派、西方国家之间陷入争执。

最终的调查结果,只是证实叙利亚确实发生过化学武器袭击,但至于是谁使用,却语焉不详。

当时,俄罗斯为了力保盟友巴沙尔政权,顺势提议“化武换和平”,也就是运出并销毁叙政府拥有的化武,以此来避免叙利亚遭到西方军事打击。美国认可了这一提议。俄罗斯的这次出手,一举掌握了叙利亚问题的主动权,也避免了巴沙尔政权重蹈卡扎菲的覆辙。

那时,欧美国家谁都没想到,巴沙尔能笑到现在。

生灵涂炭满目疮痍

六年来,巴沙尔已经很少在国内公众场合出现,除了几次有针对地接受媒体采访。他的真实形象,在人们心中变得既清晰又模糊。

很多叙利亚人都知道,巴沙尔的弟弟马希尔,掌管着叙利亚共和国卫队,并担任陆军精锐部队第四旅旅长。巴沙尔的好几个侄子,都是马赫鲁夫家族的成员,他们掌管着叙利亚的情报部门。而亿万富翁拉米·马赫鲁夫(RamiMakhlouf),在阿萨德家族的庇护下,从电信、建筑、银行、石油、天然气等各个行业,攫取了丰厚的利润。

有一种说法,说巴沙尔是好人,所有的坏事都是他那邪恶的兄弟或侄子干的。

还有一种说法,说巴沙尔很聪明,他知道如何说谎,如何将自己的意愿传达给受众。

巴沙尔·阿萨德和他的军队将领

这种强硬的对抗持续了五年,也给叙利亚造成了生灵涂炭的后果,叙利亚难民满地中海跑,满世界跑,国内一片废墟。叙利亚国内,有万流离失所者;国外,有万难民。经历了这场内战的叙利亚人民,是最惨痛的输家。

这一切,肯定不是当初的王子和公主所憧憬的未来,可是未来的确如眼前一般残酷。巴沙尔的内心是奔溃的,谁在乎他的心里有多苦,谁在意他的明天去何处,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多少坎坷途,他和他的政府早已没有回头路,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天意?!

偏偏这两年全世界收成都不好,地主家也没有余粮,所以难民问题给所有的欧洲国家都带来了问题,连帮助叙利亚剿匪的俄罗斯也快揭不开锅,于是这些欧洲国家想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解决难民的办法,那就是要求叙利亚各方进行停战谈判切断难民的源头,所以在瑞士日内瓦的谈判就在各方斡旋下艰难敲定,然后因为种种原因被延期。

大人的世界只讲利益不讲对错,谈判各方的要求必然是矛盾的,反对派要进入权力中心要阿萨德下台,巴沙尔不下台不要反对派执政;假如反对派有些退让,反对派背后的支持力量是否同意他们退让?上不了谈判桌的ISIS会不会停下来等双方谈判?谈判谈崩了走投无路的反对派会不会跟ISIS勾结起来?趁着混乱的库尔德人会不会闹独立?俄罗斯的基地和军人要不要常驻?如果阿萨德被迫下台,他将去哪里流亡?还是被反对派送入监狱。

自年初叙利亚危机发生以来,已经过去了7个春秋。有后台的巴沙尔·阿萨德不肯让步。而反对派又无力把他赶下台。双方你来我往,兵戎相见。这可苦了叙利亚人民。他们成了交战双方手上的筹码。不断被交换,不断被牺牲。

首都大马士革也早已经不是人间天堂。绑架、暗杀、轰炸、枪击、迫击炮弹袭击、汽车炸弹袭击、人体自杀式炸药袭击几乎使每一个叙利亚家庭都有一个悲伤的故事。死亡随时会降临到他们每一个人的头上。

在不正常的权贵国家,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乱,百姓苦,稳,百姓苦,战,百姓苦,和,百姓苦。

塔西佗陷阱中的巴沙尔

叙利亚其实也是一个实现了人民民主的多党制共和国。同时,叙利亚的宪法明确规定了复兴党是叙利亚的领导核心。所以自年以来复兴党一直是叙利亚的执政党。其他党派在复兴党的领导下开展工作。叙利亚的在野反对党基本上都加入了复兴党领导的统战性组织全国进步阵线,以统一思想,形成合力。但所有反对党均可以独立参加议会选举。

反对派却咄咄逼人地要求政府公布一些历史事件的真相、扩大民主、惩治腐败。巴沙尔·阿萨德诚恳地说民主这种事情不能急,要慢慢来。就这样政府军和反对派谈了七年,也打了七年。伊斯兰国乘虚而起。人民遭殃了,叙利亚脱轨了,政府军急眼了,他们在和反对派的战斗中,动用了化学武器。国际社会大哗。美国人把手伸了过来。叙利亚,我该把什么样的同情和理解献给你?

面对反对派,巴沙尔·阿萨德曾经做了许多承诺。比如,年,他曾经承诺打败“伊斯兰国”后,叙利亚会在一年之内,在国际社会的监督下举行真正的民主选举。但叙利亚老百姓不相信他的承诺。可怜的巴沙尔·阿萨德总统已经落入了塔西佗陷阱。一个人如果陷入了塔西佗陷阱,你说什么老百姓也不会相信。你说得越多,老百姓越不相信。而且,老百姓会按你说的反方向想。这时候再说,要么是愚蠢,要么就是皮厚。

巴沙尔·阿萨德也曾经向老百姓公布了很多真相。但他公布的真相叙利亚人民却不肯相信。因为巴沙尔·阿萨德公布的真相不允许叙利亚老百姓质疑,也不允许叙利亚老百姓求证。叙利亚老百姓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无条件相信。巴沙尔·阿萨德只允许他自己说话,他不愿意让叙利亚老百姓说话。这让叙利亚老百姓很抓狂。

东汉三国期间,李傕、郭汜在董卓遇刺后已向朝廷请降,而汉廷却因其曾帮董卓作恶而坚拒,从而逼使李郭率军攻破洛阳、掳掠皇帝、百官,以致汉王朝彻底陷入植物状态直至灭亡。

历史往往具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穆巴拉克交出政权、卡扎菲主动交出化武,没有得到好报。当巴沙尔看到穆巴拉克及早先的卡扎菲,因优柔寡断而获悲惨下场,怎会重蹈覆辙?这才困兽犹斗、孤注一掷。陷死地而求生存的本能主宰了一切,狼性与兽性将剩余的人性驱赶殆尽;此时,任由“国际社会”千呼万唤,巴沙尔已再难回头。

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萨达姆?

首先,叙利亚内战和伊拉克战争有着本质的区别。伊拉克通过和伊朗的八年战争负债累累,最后萨达姆为了赖账就入侵科威特,此等行径连中东的邻居们都看不下去了。加上当时和伊拉克关系较好的俄罗斯军力尚弱,只能靠外交斡旋缓解美伊关系。但是美国绕过了联合国对伊拉克进行了闪电打击,萨达姆孤立无援,最后被审判绞杀其实命中注定。

而叙利亚内战是一场代理人之间的战争,有别于伊拉克战争赤裸裸的入侵本质。俄罗斯通过支持巴沙尔,对抗住了美国支持的反对派。美国之所以没有选择直接出兵入侵叙利亚,其实还是受到了伊拉克战争后遗症的影响:美国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借口所打的这场战争,造成了近万名美军士兵阵亡,战争费用更是高达两万亿美元。

这场战争把美国的外债从五万亿逐渐攀升到了现在的二十万亿美元,可以说是代价极大,美国国内对伊拉克战争的声讨至今没有平息。而且美军最后并未在伊拉克找到所谓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倒是他为美元而战的不良动机被世人看破,美国的国家形象受损严重。

美国国内呼声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伊拉克战争。所以,美国只能选择扶持代理人的方式和俄罗斯对抗。虽然他们也曾搞出过类似化武袭击平民之类的丑剧栽赃巴沙尔政府,但是最后都被证明是美国的阴谋。美国已经越来越不得人心。

无法再故技重演,美国军方即使想复制伊拉克模式也是难上加难。

其次,现在的叙利亚和当年的伊拉克,在外交上的关系明显要比后者要好得多。首先,叙利亚和伊朗、黎巴嫩、伊拉克等国关系密切,更是有强大的俄罗斯的直接支持。而伊拉克当年,仗着自己军力强大(当时号称全球第四军力强国),和伊朗打得不可开交,又入侵科威特,导致萨达姆在伊斯兰世界里失去支持。叙利亚更是早早的就把塔尔图斯港让给俄罗斯驻军,只要美军入侵叙利亚,俄罗斯为了这个据点肯定会出兵相助。美国不得不有所忌惮。而美国和他的中东盟友之间的关系,其实错综复杂。

虽然沙特、科威特、埃及、约旦、卡塔尔、阿联酋、阿曼、伊拉克等国家是美国的盟友,但是这些国家普遍是以色列的对头。这一点使得他们其实和反以色列的巴沙尔政府有着潜在的共同利益。如果美国直接入侵叙利亚,将不可避免的造成这些盟友的离心。美国不能为了一个叙利亚就失去和这么多国家的良好关系。

最后,美国的国力在伊拉克战争后明显回落。此时的美国需要的是以软刀子杀人:支持反对派继续和巴沙尔作战,拖垮俄罗斯的经济,到时候便可不战而胜。动乱的叙利亚将会继续逼迫俄罗斯投入更多的精力,美国则可以在叙利亚和乌克兰不断的制造紧张,消耗俄罗斯的实力。如果强力出兵斩首巴沙尔,只会让伊拉克战争的噩梦重演,继续拖累美国的经济。与其拖累自己,为什么不拖累自己的对手呢?

基于以上三点,巴沙尔不可能重蹈萨达姆的后尘。巴沙尔会在未来继续掌控叙利亚。俄罗斯和土耳其、伊朗虽然有各自的利益协定,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的协定肯定是以保住巴沙尔政权为前提。否则,巴沙尔的政治集团一定会再起波澜,让叙利亚永无宁日,这不符合俄罗斯和伊朗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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