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黑兰

为了活命,他用两年时间伪造了一门语言

发布时间:2021/5/15 23:42:06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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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命,你可以努力到什么程度?

有人可以自己在几年内虚构一门语言,绞尽脑汁的创作,甚至睡梦中的梦话用的都是用这自创的语言,为的只是隐藏自己的身份得以生存下去。这个听起来很怪诞的故事却是真实存在的。电影《波斯语课》源于真实事件,豆瓣8.3,猫眼9.3,柏林电影节全球首映后惊艳众人,却因某些原因落选奥斯卡,但无法掩盖其光芒。二战期间,德国。犹太人吉尔斯被德军逮捕,执行枪决时吉尔斯谎称自己是波斯人,身上恰好带着波斯语的书,而军官科赫正巧苦于没有人教他波斯语,将信将疑的科赫便将吉尔斯留下。为了能活下来,自己是假冒波斯人的事情绝不能败露。怎么办呢,只能自创语言以应付教学。虽然告诉科赫自己没上过学只会口语,但编得越多越容易露馅,口语教学的任务从每天四个单词提升到了四十个。所幸他得到了记录战俘名字的工作,将战俘名字稍加改变就是一个全新的单词。即使如此,教学环境仍是险象环生。终究是自己编造的语言,前脚编完后脚自己记混了暴露可是要丢了命,虽然用多义词的理由搪塞过去,但也引起了科赫的怀疑。同时另一名士兵也一直怀疑吉尔斯,发誓要揭穿吉尔斯的假犹太人身份。更要命的是,终于有一天,集中营来了一名真正的波斯人战俘。在集中营七百多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中,吉尔斯与科赫日渐相处,竟仿佛发展出了友谊。但这友谊是建立在虚假的语言上的,脆弱、随时可能随着谎言的戳穿而崩坏。科赫坦言自己想学波斯语是为了去德黑兰寻找哥哥后开餐厅。而哥哥当初是因为气愤自己加入纳粹而到国外。殊不知自己每日刻苦学习的语言全是眼前的犹太人糊弄他的。吉尔斯渴望通过虚假的语言伪造身份生存下去,而科赫渴望通过学会波斯语与家人团聚。两人都通过这门虚假的语言获得了对未来的美好向往。但这终究是立足于虚幻的乌托邦。科赫不会想到承载他团聚期望的语言,是由代表着条犹太人鲜活生命的单词组成。每一个单词代表集中营的一条性命。他那流利的“波斯语”,恰是对自身罪行的记录。电影中,科赫一次次的从处决中救下吉尔斯,也一次次的向吉尔斯畅谈未来。这画面越温情,到谎言揭穿的那天,剧情冲击就越大。终究二人的身份差异决定了他们结局的分道扬镳。或许随着学习的深入科赫也明白这门语言有问题,但他不愿戳穿。他真正需要的是那个可以倾诉的人需要的是可以在办公室里远离战争,畅享未来的时刻需要的是一个笑着说出:“不要叫我上尉,叫我克劳斯”的时刻。需要的是一个不会醒来的梦,一个乌托邦。但乌托邦终究不会存在。导演刻意刻画了德军接近普通人的一面,例如他们也会搞搞办公室政治,有着各自的兴趣爱好。科赫更是坦言当初加入纳粹只是因为在街边看到了军官笔挺的西服很帅气,至于加入之后要做什么,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即使身处集中营,也以我只是搞后勤,没有杀过人来安慰自己。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将自己置身于群体之中,便可以放弃独立的思考,随着大潮,麻木地做下恶事,却认为自己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犹太裔美国学者汉娜·阿伦特在审判纳粹战犯中,提出了“平庸之恶”,将恶意以冠冕堂皇的形式美化,作恶者也会自欺欺人的接受,心安理得的犯下平常人都不会犯下的错误。这种服从集体,抹杀个人独立思考的情形,我不禁想起了08年德国的一部电影《浪潮》《浪潮》,台湾译为《恶魔教室》,同样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历史教师在课堂上与学生探讨在现代社会下是否还会出现独裁统治,学生们都对这个话题嗤之以鼻。于是老师设计了一场实验,模拟了一场独裁统治,将班级命名为“浪潮”,统一制服、口号,仅仅三天时间,学生们便对团体由高度集体认同感上升到了狂热程度,亢奋激进,排除异己。教师想要解除实验却发现为时已晚,这场浪潮已不是自己可以阻止的。“他们本不理解为什么会有法西斯主义,但他们突然就变成了法西斯主义”当个人的独立思考被集体的纪律、管理所激发的狂热所取代,“独裁”与“纳粹”的深渊也在向你招手。集中营里战俘的存在,以一门虚假语言的形式被记录下来。主角与科赫是世上仅有的两个记住了这条生命的人。而还有更多的人呢,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就消失在了那段历史中。完。除了《波斯语课》、《浪潮》,你还看过哪些值得反思的电影呢,在留言区留下电影名吧。保持独立思考,警惕平庸之恶,好看就点个“在看”吧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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